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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代柯九思的生年,過去有的書籍上的記載是錯誤的,例如郭味渠《宋元明清書畫家年表》記載為生于元皇慶元年壬子(1312),天歷二年己巳(公元1329年)被拜為"奎章閣鑒書博士",也就是說,柯九思虛齡18的的時候就擔任了這個職務(wù)。這樣,問題就出來了,人雖有天份,大哪有18歲就任"奎章閣鑒書博士" 鈐的呢?顯然,這一記載是錯誤的。那么柯思九的生年應(yīng)該是哪一年呢?故宮博物院藏元代元代虞集《誅蚊賦》卷,后尾紙上有柯九思的題跋,柯氏名款下鈐蓋了幾方印,其中一方印為"唯庚寅吾以降",這方印章為他的生年提供了確鑿的證據(jù)??荚袃蓚€庚寅年,其一是至元二十七年(1290)年,再一為至正十年(1350)年,柯九思的生年毫無疑問是個庚寅年,即公元1290年。天歷二年己巳時任"奎章閣鑒書博士"已經(jīng)虛齡40了。
文史知識
歷代帝王年號、天干地支方面的常識,對于書畫的正確鑒定,往往起著相當重要的作用。
歷代帝王的年號在開始或終結(jié)時,常常都不是整年整月,而是相互交叉的。某個皇帝死了,又換了個新皇帝,有的就改了元,即換了年號,也有些當年并沒有改元,依然沿用舊的年號。例如:明神宗朱翊鈞在位48年,是萬歷四十八年(1620)七月死的,八月朱常洛(光宗)做了皇帝,改元泰昌,僅一個月就死了,九月朱由校(熹宗)做了皇帝后就沒有改元,直到下一年(1621)才改元為天啟。我們從某些書籍上看,萬歷只有47年,泰昌僅有一個月也被算成一年。又如:朱由檢(毅宗)是崇禎十七年(1644)三月死的,但有的書籍上把這一年算作清代順治元年。
我們在書畫的落款上,如果看到寫為萬歷四十八年庚申春日或夏日,均是符合邏輯的,如果寫為萬歷四十八年臘月,則不符合邏輯,是有問題的。如果落泰昌年號的款,寫成泰昌元年庚申春日或夏日,也可以肯定是有問題的。崇禎年號的書畫款,如果寫為崇禎十七年春日,同樣是符合邏輯的,例如:楊鉉《臨董北苑夏景山口待渡圖》卷的款寫為:"摹宋董北苑夏景山口待渡圖,時崇禎十七年春月也。"這是無可懷疑的。有些人如果不了解這種歷史過程,以為崇禎只有16年,就可能將這件作品否定了。
中國傳統(tǒng)書畫的作者,大都具有相當深邃的文學造詣,有不少書畫家,就是當時赫赫有名的大文學家,他們的所寫所繪,往往與文學有相當?shù)年P(guān)聯(lián)。有一些書畫家喜歡寫自己的文章或詩詞,而另外的一些書畫家?guī)紫矚g寫古人或別人的詩詞文章;有些畫家喜歡臨摹古畫,或是古人詩意,并在其上題寫古人的詩句,而另外一些畫家則喜歡在自己的作品上題寫自己的所作的詩。這種種情況的產(chǎn)生是由書畫家本人的喜歡和購買者的所求而決定的。只有后代人寫出前代人的詩詞文章,而前代人是決不可能寫出后代人的詩詞文章來的。如果發(fā)現(xiàn)了前代人寫了后代人的詩詞文章的話,可以肯定這件東西是偽造的。例如:晉代顧愷之《洛神賦圖》卷尾紙上虞集的題詩就是后人偽造的,抄的是倪瓚明代洪武元年戊申題衛(wèi)九鼎《洛神賦圖》卷上的詩。倪詩原文為"凌波微步襪生塵,誰見當時窈窕身,能賦已輸曹子建,善圖惟數(shù)衛(wèi)山人。"因為顧愷之是無錫人,所以作偽者倪詩中"衛(wèi)山人"的"衛(wèi)"字改成錫山的"錫"了??加菁蜗檀景四耆缮晟琳四晡熳铀?,他如何能寫出倪瓚在洪武元年戊申的題詩呢?如果我們對古詩文不熟悉的話,像這樣的問題是看不出來的。
又如:約50年前,北京琉璃廠有一幅落款為董其昌的繪畫作品,畫得很好,落款字數(shù)不多,作品本幅十分整潔,所以有人要買。后來有人看出了這件作品的毛病,落款"玄宰"的"玄"字缺寫后一筆,是避清代康熙皇帝玄燁的諱。董其昌死于明崇禎九年,沒有活到清代,因此就肯定了這件作品是清代人偽造的。從以上幾個例子可以看出,文史知識的豐富與否,對于鑒別書畫的真?zhèn)?,也有相當重要的重要的作用。如果文史常識不多,那么,那種改寫的避諱字是不易看出來的,因此也就有可能將作品的真?zhèn)螖噱e。
同時,對于避諱問題也不能僵死地一成不變地對待,有些臨古的書法作品,完全按照原樣臨而不避諱。例如經(jīng)過鑒定確為南宋趙構(gòu)(高宗)所書的《臨古二體千字文》卷,就是完全按照唐人原件臨寫的,文內(nèi)的字均避唐諱(諸如"淵"、"世"、"民"等字均被避諱),而沒有一個字是避宋諱的。
總之,避諱的問題是復雜的,在書畫鑒定中運用避諱來斷代,根據(jù)具體情況進行具體分析,要依據(jù)不同的條件,靈活掌握。
裱工的一般情況是清中葉以前卷子拖尾短,所以比較細;嘉、道以后拖尾長,卷子就粗了。民間裱工南北傳授不同,手法亦異。熟悉了以后,幾種有特點的裝裱不用打開書畫便能知道是何時、何地的裱工,乃至是哪一家的藏品。
舊時北京的裝裱匠人,手藝相當高超,舊書畫雖然破碎至不可分辨、或者脆到幾乎一吹即散,仍能裝裱如原裝。這類不太完整的書畫經(jīng)裝裱后,如果懸掛或正視,都不會看出有什么破綻。如果向陽處由背面看,則原形畢露。所以,如果遇到裱得很厚,或者裝在鏡框之內(nèi)的書畫,就一定要特別注意。
也有的作偽者采取金蟬脫殼的辦法,保留原裝裱,挖出書畫本身將偽本嵌裱進去。鑒別這類書畫,則不能僅憑裝裱來斷定其真?zhèn)瘟恕?br/>
平時積累方蹤的繪畫印象是屬內(nèi)廷供奉的正統(tǒng)畫派畫家,大約與董邦達、張宗蒼山水類似。據(jù)《熙朝名畫錄》載:“方琮,字黃山,為乾隆朝供奉內(nèi)廷。畫學黃公望,其畫曾蒙御題”并言其“畫學張宗蒼,深得其傳。”該畫以大斧劈皴,目的是使鑒者無從對照原跡為其作偽本意。鑒定這幅畫除了畫風與張氏畫風毫無相干且屬傳統(tǒng)內(nèi)廷畫派之外,更主要的破綻是所用材料的問題。
有一種復舊方法能使兩幅作品幾乎完全相同,這就是揭裱舊字畫。自明朝以來,書畫常用的質(zhì)料是宣紙,宣紙經(jīng)特殊工藝制成,與紙不同。如果宣紙在制作時一次成形,其厚薄多不均勻,因此必先作極薄的一層,根據(jù)其價格宣紙可以加層。一般普通的宣紙也有二三層,厚的有四五層之多。因此,一張宣紙也可以再分揭為數(shù)張。這樣,書畫原作一經(jīng)商人之手,必設(shè)法揭出若干層。由于宣紙用墨極易渲染,幾乎每層都可以浸透畫家的筆墨,但揭層越多,筆墨越淡,每層的原作也比較淡,作偽者便再用宣紙裱數(shù)層,墨跡輕淡之處再照樣添補,新墨如很明顯,再用熏舊之法使其變舊變暗,真?zhèn)伪汶y以分辨。不知此情的人在將古舊書畫或名人書畫送給裱工裝裱時,上一層筆墨俱佳者往往被他們揭去,被騙后也不知所以。
他說的這個意思我明白,
我在九十年代初曾經(jīng)開了個
“店”,不少人只要遇到的蛇或鱉,都送到我店里來。有一年,一個人捉了一條兩尺來長的野灰蛇,說他把蛇牙都拔掉了,要賣給我。開始我不收,他就向我求情,說他從老山前線下來的,鉆貓耳洞受了涼,患了嚴重的前列腺炎,看病需要錢,讓我隨便給點。我心軟了,就收下,順便裝在連衣裙口袋里, 結(jié)果陪客人喝酒時,我的手無意中往口袋一伸,感覺又軟又涼,我忘記是蛇在里面,嚇得尖叫一聲,遂掏出,桌上的客人冷不丁見我手里抓了條蛇,頓時嚇得人馬仰翻。
還有一次,一個農(nóng)婦拿來一個小銅罐,說她在河里掏沙子時刨出來的。估摸店的人肯定收野東西,就給我們提來了。經(jīng)過討價還價,我老漢收了下來。我一看這個小玩意兒,心里竊喜,從造型和銹濁看,是個老東西,后來我了解到,這是個漢代青銅奩。是古人裝貴重金屬的東西。前些年,這個東西的蓋子被兒子涂上了蠟燭液,搞得像濕了一片,影響了美觀。后來我為了除去蠟燭液,用開水燙,用火燒,通過折騰,才知道,真銹是燒不掉,越洗銹越艷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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